想着这些熟悉的前行的战友,恽代英不由激情难抑、情如泉涌,他翻身下床,用手铐用力在墙上刻下了一首诗:“浪迹江湖忆旧游,故人生死各千秋。已摈优患寻常事,留得豪情作楚囚。”
《隐蔽战线春秋书系•回忆录卷》(10册)近期由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
3月23日下午,雨花台干部学院正式迎来鼠年第一个培训班,学员来自南京金旅红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其中大部分为从事党性教育的同行。
时钧园依山而建,园中有一尊时钧像,出自著名雕塑家吴为山之手。
塑像面露微笑,似在凝神遐思,又似在喜悦地等待。宽大眼镜后的深邃目光,仿佛在举目远眺,又仿佛正在亲切地注视着眼前的学生。
作为化工高等教育的一代宗师,时钧把一生献给了三尺讲台。
躺在中央军人监狱的牢房内,恽代英回视一生,思绪万千,他对自己最终选择的道路并不后悔,心中只是有些遗憾,不能亲眼看到胜利的那一天。
清明节将近,为缅怀革命先烈,传承红色基因,江苏文联副主席李朝润创作了长诗“殷红的记忆一雨花台”。
1950年,新中国成立不久,作为党和国家领导人之一的董必武,需要参加的外事活动也多了起来。
董老一直习惯穿着战争年代的衣服,这可愁坏了工作人员。
这不,政务院总务部门的同志又来了,拿来几种料子想要给董老做几身新衣服。
“我有在南京办事处时穿的衣服,就不用做了。谢谢组织上的照顾,还是先给其他同志做吧。”
无论是在简陋的延安窑洞,还是繁华的上海、南京,少花钱、多办事、办好事,一直是董老的原则之一。
渡江胜利纪念碑矗立于古城南京市鼓楼区热河路广场的中心。站在广场放眼望去,可以感受其气势恢弘,豪情顿生。
1934年10月,第五次反“围剿”失利后,中央红军主力被迫开始战略性转移。项英、陈毅等人奉命留在南方,开展游击战争,天当被、地当床、草为粮,艰苦卓绝。
在崇山峻岭和茂草密林间,部队与党中央失去了联系。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1937年9月,八路军驻南京办事处意外收到了项英发来的电报:“久别以来,音信断绝。现为改编各边区部队抵达南昌,已与江西省政府商妥一切……”
在这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正式形成的关键时期,项英的这封电报,改变了南方游击区的革命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