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初,华东野战军在莱芜地区激战三昼夜,一次歼灭国民党7个师5.6万余人。
空前大捷,打乱了国民党的军事部署,扭转了华东的战局。
两个月后,国民党46军军长韩练成来到南京,面见蒋介石。
46军已于莱芜战场被全歼,韩练成何以突出重围,还在战事失利后主动返回南京?
1950年1月,身在台湾的中共地下党员朱枫顺利完成任务,得到上级指示:“速回!”
即将凯旋的喜悦中,她给在上海的丈夫捎去一封信,内容只有短短的七个字:“凤将于月内返里。”
然而,这竟成了朱枫与亲人最后的诀别。
“让美军滚出中国去。”
“无端地毒打我们的儿童,我们不能再沉默,我们不能再让步。”
“全市师生员工定为新生小学的后盾。”
1948年的南京,发生了一起美军无理殴打小学师生的恶性事件,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
一向横行霸道的美军没想到,最后自己竟在看似文弱的小学教师面前低下了头。
天蒙蒙亮,上工的汽笛催命似的响起。衣衫破烂的工人连奔带跑拥入黑洞洞的厂房,他们从早到晚得忙活十几个小时。
这里是坐落在南京下关长江南岸,有着“亚洲第一冷库”之称的和记洋行。
1914年,自小跟随父母逃荒流落到南京的邓定海,在饥寒交迫中度过了自己的11岁生日。在和记洋行雇佣的大批童工中,从此多了一个苦命的孩子。
奖状上方是孙中山先生的头像,两边分别是国民党党旗和军旗,而签署奖状的则是新四军第五支队司令员罗炳辉。
纸张微微泛黄,字迹清晰可辨。
“兹有竹镇桃花坞居民朱二及其妻、媳于江苏顽固派武装进攻本军之际,冒险救护本军伤兵……”
时至今日,“朱二大义救伤员”的故事仍在六合竹镇流传。
1928年1月的一个阴天,南京下关街头一派萧瑟肃杀的景象。正在躲避通缉的李克农从路口飞奔而出,身后传来几名军警的大声呼喝:“站住!别跑!”正在紧要关头,一名军官把他拽上了黄包车......
在徐州市铜山区档案馆里,静静地躺着一支美国制造的派克金笔。
这支笔的第一任主人,是有着“百变刺客”之称的华克之,第二任主人则是刺杀汪精卫的志士孙凤鸣。刺杀行动前的诀别之时,孙凤鸣将笔送还给华克之。
后来,华克之因潘汉年案件蒙冤入狱22年,家中之物四处流散,只剩下这支笔一直保存完好,交到孙凤鸣后人的手中。
抗日战争时期,山东枣庄地区活跃着一支抗日武装,被肖华将军称之为“怀中利剑,袖中匕首”。
他们拆铁轨,“劫”火车,挥戈于百里铁路线上,是让当地百姓拍手称快的“飞虎传奇”。
1956年,电影《铁道游击队》让所有中国人都知道了微山湖畔、津浦线上有一支英雄的铁道游击队。
谢鹏的一生中,有两位父亲。
一位是雨花英烈,宁死不屈的“北平五烈士”之一的生父谢士炎,另一位是新中国成立后担任政务院情报总署署长的养父邹大鹏。
两位父亲,都为中共隐蔽战线的情报工作倾注了自己的心血,乃至生命。
北京安定门外,芦苇深处,抵着刺刀,一群人踉踉跄跄地走下刑车。
“中国共产党万岁!”
“世界革命万岁!”
寂静的旷野中,他们用最后的力量发出呐喊,声如洪钟,振聋发聩。
1927年11月11日夜晩,王荷波等先烈倒下了,但他们留下的革命火种从此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