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9月24日清晨,位于北京交道口京兆东街24号院的一间屋子里,一名男子端坐在电台前,戴着耳机紧张地收发着电文。
正当他像往常一样准备结束任务时,一群国民党国防部保密局的特务突然破门而入,抓走了这名男子,并当场从屋内搜出了一部电台和大量电报原始文稿。
原来,这个小院儿里住的并不是寻常百姓,中共北平地下党组织设立的秘密电台就隐藏在这里。特务们看到这些原始文稿简直如获至宝,其中,有一封电报很不一般,居然写在了香烟盒的背面:“孙决心合作,请速派负责人员来商——余心清。”
这封电报为何如此特别?余心清又是谁?
1949年10月2日,《新华日报》刊载了一幅南京被服厂女工精心赶制五星红旗的照片。
照片正中,女工张玉霞正手持熨斗熨平国旗上的大五星;画面左边那位头戴军帽、身穿军装、笑得合不拢嘴的女兵叫吴海影,是三野文工团团员;画面右边还有许多女工,正低头在缝纫机上全神贯注地操作着。
这张新华社摄影记者邹健东在新中国成立前拍摄的照片,定格了南京被服厂工人忙碌又欣喜地赶制南京第一批国旗的瞬间。
1955年10月1日,天安门广场红旗飘扬,格外庄严。
受阅部队指战员佩戴肩章、领章、军衔,军容严整地通过天安门广场,英姿豪迈。
这是人民解放军实行军衔制后的首次阅兵。
其中,南京军事学院方队是阅兵第一方队,领队刘子云三天前刚刚被授予少将军衔,以将军领队的身份率队受阅。
这也是国庆阅兵中第一次出现将军领队,展示了人民解放军的崭新风貌。
南京市北京东路41号,曾经的国民政府考试院,如今是南京市委大院。院内的3号楼,是市人大常委会会议厅,一个“浑身都是故事”的地方。
南京市人民代表大会是南京市的地方国家权力机关,市人大常委会则是其常设机关。常委会会议厅是市人大常委会在市人民代表大会闭会期间,依法代表850多万南京人民管理国家事务的重要场所。
走进会议厅,迎面一枚鲜红的国徽庄严地悬挂在主席台正中央。这是1982年工作人员专程从北京“抱”回来的,与南京人大共同走过近40个春秋。
1966年10月1日上午10时,北京天安门城楼上,周恩来总理庄严宣布:“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7周年大会开始!”
万众肃立,国歌嘹亮,礼炮声响彻天空。接着,盛大的阅兵游行开始了,组成方阵的海陆空部队、工农商学兵队伍一一从天安门城楼前广场通过,游行队伍每到天安门前就齐声高呼:“毛主席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
每当回忆起这个场景,南京市板桥街道退休干部秦春保就心潮澎湃,这一年的国庆让他永生难忘。
当时,秦春保以南京市雨花台区科学种田、勤俭种田、亩产超千斤的农民代表身份,光荣地出席了国庆观礼活动。
中央大舞台正在上演《龙凤呈祥》,台上幕布忽然落下,等到幕再拉起时,“庆祝中央人民政府成立”几个大字在红色的灯光中突然出现,全场掌声雷鸣,“中央人民政府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的口号声响彻全场。
1945年重庆谈判期间,毛泽东曾在国民党谈判首席代表张治中的住宅中接见了潘菽、梁希等一批进步科学工作者。
在谈论时局时,毛泽东注意到坐在后排的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没有开口,便亲切地问道:“那位白发老先生有什么意见啊?”
毛泽东口中的“白发老先生”,正是中国现代小麦科学主要奠基人、九三学社创社人之一的金善宝。
“有事找红兰”,这是南京江宁禄口敬老院老人们常挂在嘴边的话。
红兰是谁?顺着人们手指的方向,你会看见这样一位老人——个子不高,衣着朴素,一头短发,干练十足,正是禄口敬老院院长王红兰。
1986年,33岁的王红兰来到禄口敬老院,挑起院长的重担,一干就是三十多年。
他曾是国民党空军的航空机械师,却放弃优厚的待遇,携妻抱子奔向革命圣地延安;他投身教育事业,一生创办多所学校,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了教育、献给了人民。
他一辈子艰苦奋斗,两袖清风,70多岁高龄时仍骑自行车上班,令人敬佩,被人们称为“自行车校长”。
他就是解放后,南京市第一中学首任校长、有着“当代陶行知”之称的朱刚。
1932年10月1日清晨五点多钟,13位革命者迎着如血的晨曦,带着不灭的信念和希望,从容地走向南京雨花台刑场。
走在最前面的是52岁的萧万才,他全家四人被捕入狱,敌人施出各种酷刑,妄图从他口中获取党的机密。萧万才视死如归,他昂首挺胸,带头高呼“打倒国民党反动派”“中国共产党万岁”等口号,并高唱《国际歌》。
伴随着罪恶的枪声,13位英勇不屈的革命者壮烈牺牲。
1949年4月23日,南京解放。
古都新生的背后,却是暗流涌动。
南京曾是国民党反动统治中心,政治情况复杂,敌特活动猖獗。
在空前复杂的局面下,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公安局长,谁能担此重任?
在南京,有这样一支特殊的宣讲团——
成员来自南京第四干休所,有老红军、老八路、老战士,平均党龄60年。
他们奔走在军营、校园和企事业单位,用朋友间讲故事的方式演绎党史、军史,得到了人们的真心喜爱,被誉为新时代的“播火者”。
2008年春节刚过,雨花台烈士纪念馆的工作人员在梳理烈士亲属名单时,发现竟有69位烈士的后代多年或者从未来祭扫过他们的父辈祖辈。这些烈士的亲属现在在哪里?
于是,一场大规模的寻亲活动开始了。
从3月13日至4月2日,20天的时间里,多家媒体刊发了寻找烈士后人的消息。在雨花台烈士纪念馆从事史料研究工作的孙月红全程参与了这项活动,跟随中央电视台等媒体追踪寻找烈士亲属。
1987年3月9日,三八妇女节刚刚过去,地质学家金庆民在南极长城站迎来了她人生中的一个重要时刻。
“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拥护党的纲领……”这一年,金庆民48岁。
窗外白雪皑皑,冰川幽幽,这里的一切都让金庆民为之魂牵梦萦。
1947年夏初,国民党国防部二厅“空降”了一位惹眼的新人,军装簇新,佩戴少将军衔肩章,却鲜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级文官秦杰借机离开单位,匆匆前往国民大戏院。
真实身份为中共地下党员的秦杰,已经悄悄查明,这个新来的“少将”,是叛变的中共华中第十地委书记金柯,近期将被派往苏北解放区策反中共重要领导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