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9月的一天上午,一架国民党军用飞机从南京起飞,向西北方向飞去。
待归来时,飞机上多了一名中年男子。他戴着厚厚的近视眼镜,满身伤痕累累,形容憔悴,但眉宇间仍透出英武不屈的气势。
男子被押解下了飞机,关进国民党国防部一所秘密监狱——那里专门关押被捕的共产党高级干部。
而这名男子,正是人民解放军第三五九旅政治部副主任刘亚生。
位于江宁、句容、溧水三地交界处的周岗、龙都,土地肥沃,物产丰富,素有“鱼米之乡”之美誉。
七、八十年前,这里曾经活跃着一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力量。他们打鬼子、反扫荡,有力地打击了日本侵略者的嚣张气焰;他们不怕艰难险阻,谱写了一曲可歌可泣的英雄赞歌。
在南京雨花台烈士纪念馆里,保存着一张王荷波早期在苏联时的照片,照片左侧那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便是我国早期工人运动的组织者和领导者姚佐唐。
1922年春,江苏地区最早的党支部——中共陇海铁路徐州(铜山)站支部成立,姚佐唐担任书记,年仅24岁。
6年后,随着几声枪响,姚佐唐倒在了雨花台,为共产主义事业洒尽了最后一滴血。
1949年的4月30日,《新华日报》南京版创刊号出版发行,《庆祝南京解放》《中国人民解放军布告》等带着油墨香的重磅消息,透露出南京改天换地和人民从此当家作主的喜悦。
这是《新华日报》第一次在南京发行,而它的第一次筹办,却要追溯到1937年,地点同样是在南京。
这五位身居要职的军人是我党打入敌人内部的谍报英雄,他们受尽各种酷刑,始终坚贞不屈,最终牺牲在黎明到来之前的至暗时刻,史称“北平五烈士”。
五烈士之一的丁行,牺牲时留下一对子女,分别只有1岁和3岁。
1949年3月25日,出席全国第一届妇女代表大会的李坚真,和其他代表一道来到北京南苑机场,迎接毛主席。
毛泽东缓步走来,一眼看见了人群中的李坚真,高兴地喊道:“李坚真,你还活着啊!”紧接着,他走到李坚真身边,握住她的手。这一幕,让李坚真久久不能忘怀。她后来在回忆录中写下了当时的心情:“此时,此刻,在解放后的北平机场活着相见,心情无比激动!”
这位被毛泽东亲自点名的李坚真便是中共历史上第一位女县委书记,她还曾经在南京溧水工作过一段时间。
1935年12月26日清晨,南京郊外的中山陵,寒风凛冽雪纷飞。
苍松翠柏夹峙的山路上,出现了一位戎装整齐、愁眉紧锁的军人。只见他神色凝重地登到峰顶,眺望远方,高声朗诵诗句:“谒陵我心悲,哭陵我无泪。瞻拜总理陵,寸寸肝肠碎。战死无将军,可耻此为最。腼颜事仇敌,瓦全安足贵。”
吟罢这首绝命诗《哭陵》,他忽然放声痛哭,快速解开衣襟,从怀中抽出佩剑,猛力向自己的腹部直刺进去。顿时血如泉涌,令不远处的游客目瞪口呆……
他就是爱国军人续范亭。
他是五四运动的骨干,率领同学开展爱国活动;
他曾在南京开展兵运,是恽代英、邓中夏、王荷波等中共早期领导人的挚友;
他是直接归周恩来领导的秘密党员,曾与党失去联系,潜伏敌营21年;
他被周恩来亲自下令唤醒,秘密策反国民党海军第二舰队起义,被称为“南京江面上的壮举”。
一个个看似碎片的历史记录,在郭寿生的身上完美融合,最终谱写成一曲隐蔽战线上的英雄赞歌。
1949年5月的一天,南京中华门,治安检查站的解放军战士正警惕地注视着来往的行人。
临近傍晚,城门前来了一个面黄肌瘦的行人。他想进城,却欲进又止,迈出的脚步又慢慢地收回。当与站岗的战士目光相触时,他眼神躲闪,慌忙低头。
战士见状想要上前询问,此人竟拔腿就跑。
由于其身体羸弱,战士没花多大力气,就追上并将其制服。
2018年12月,封闭维修两年多后,南京长江大桥通车在即。22日,长江大桥上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桥头堡的设计师、中国工程院院士钟训正。
当年设计桥头堡的时候,钟训正刚刚三十出头;如今,钟院士已九十高龄。几十年弹指一挥间,长江大桥的桥头堡已成为国人心目中的经典。
看到桥头堡修缮如故,钟院士牵挂的心安定下来。
1951年1月15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学院在南京成立,刘伯承担任院长。
刘伯承常说:“搞剧团要有梅兰芳那样的名演员,开医院要有手到病除的高明医生,办学校则要有一支精通业务的高水平的教员队伍。”
但在军事学院成立初期,教员非常缺乏。尽管从华东军政大学调来一部分教员,但仍远远不能满足教学的需要。经中央军委批准,刘伯承大胆从原国民党军官中筛选一部分留作教员。
在聘请教员的过程中,还传出了一段“三顾茅庐”的佳话。
教育家陶行知曾言:“为一大事来,做一大事去。”他倾其一生,就是发展平民教育。
在南京,也有这样一名教师:放弃留在城市工作的机会,志愿到乡村小学任教,一干就是近40年。
他就是杨瑞清,浦口区行知小学校长,被人们誉为新时代“陶行知式的乡村教育家”。
2015年7月,无锡市革命烈士陵园获赠一只特殊皮箱。
它稍有破损,但大体保存完好,箱内军绿色的衬布干净而平整,可见一直被人悉心保管。
捐赠者是时年104岁的老人高福珍,皮箱是高福珍哥哥——雨花英烈高文华的遗物。
据高福珍老人讲述,1927年“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离家四年多的哥哥风尘仆仆回到家乡,手里就是拎着这只皮箱。
皮箱跟随高福珍80多年,是老人最后一件关于亲人的纪念物件。
20世纪70年代初期,凡是来南京的内外宾,都要想方设法看看南京的“一大一小”,“一大”是指南京长江大桥,“一小”就是小红花艺术团。
这个成立于1957年的艺术团,是南京的一张特色名片。那时,一些重大的外事活动演出,几乎都是由“小红花”来承担。
周恩来总理陪同外国政要来南京访问时,也观看了“小红花”的演出。他那温暖的笑容、亲切的教导,让“小红花”们终身难忘……
1946年盛夏的一天,晨五时,天色刚明。
梅园新村门口出现两个身影,一人是中共湖南省工委委员刘亚球,一人则是国民政府教育部督学刘寿祺。
作为一名地下党员,刘寿祺此行除了护送刘亚球到南京,更肩负着一个长期任务——留在南京负责联络工作。
在梅园新村,刘寿祺聆听了中共代表团成员董必武和钱瑛的谆谆教诲。
1931年12月的一天,宋庆龄专程前来南京,拜会蒋介石。
这已是宋庆龄在一个月内第二次求见蒋介石了,她的内心饱受折磨与煎熬。
不久前,为了拯救爱国将领、密友邓演达,她来过南京,向蒋介石提出释放邓演达的请求:“现在国难当头,你和邓演达的矛盾,我来给你们调解。”但是,蒋介石冷冷地拒绝了。
宋庆龄发誓,不会再见蒋介石。
这一次,她又向蒋介石开口了,提出释放被国民政府逮捕的苏联人牛兰。
这一次,她同样遭到了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