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虹生原名“张宏声”,是陈潭秋给起的名字。“宏声”,暗合父亲的“闻天”。“闻天”出自《诗经•小雅》“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闻天之声,应该宏大响亮,所以就叫“宏声”。
2001年,张虹生从南京大学图书馆退休,此后定居南京——父亲革命道路的起点。
100多年前,也在南京,还是青年学生的张闻天在《南京学生联合会日刊》上撰稿,抨击旧制度、旧思想,宣传新思想、新文化。
己亥末,庚子初,新冠肺炎疫情猝然来袭。
在南京,广大医务工作者身披“白衣战甲”,逆行出征,英勇无畏地坚守在疫情防控第一线。
一个个动人的“医”瞬间,诠释着医务工作者的初心与使命。
1983年5月,南京大学老校长匡亚明致信邓小平,提议加快建设全国50所重点大学。该建言引起了邓小平的高度重视,也开启了上世纪90年代“211工程”和“985工程”的先河。
匡亚明冲破旧束缚,延揽名师,是新时期中国高等教育界的代表性人物。
鲜为人知的是,他是一位“半路出家”的教育家,前半生主要从事党务工作,曾在危难时刻奉命到南京传达党的八七会议精神。
1925年5月,一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带着简单的行李,登上了上海开往南京的火车。一路舟车劳顿,年轻人却不似旁人那样疲惫,始终精神焕发,斗志满满。
他叫吴芳,是一名中共党员,被中共上海区委分配到南京浦口党支部工作。
当时的浦口党组织共有党员34人,占江浙两省党员总数的11%,是人数较多的一个支部。
一路上,吴芳都在思考如何在南京开展党的工作。
浦镇浴堂街,位于南京江北新区顶山街道。浴堂街34号,是一座坐东朝西、青砖黛瓦的平房。
翻开历史的长卷,这座不起眼的平房是浦镇繁华街巷中唯一的浴室,革命的火种曾在这里熊熊燃起。
百年前,中国早期工人运动领袖王荷波在此领导南京的第一个党小组,声援和呼应京汉铁路工人“二七”大罢工。
南京,通济门外,东水关遗址公园内,一座五孔石桥从明朝走来,历经600余年风雨沧桑。
东水关,曾是十里秦淮的“龙头”。明太祖朱元璋为“锁”住大明“风水”,命名此桥为“九龙桥”。
1927年春,一辆卡车借着夜色驶出通济门,在九龙桥附近,将南京“四一〇”惨案十烈士的遗体抛进秦淮河中。
如今,九龙桥上的血迹早已无痕,秦淮河水依旧悠悠流淌,诉说着烈士的英勇事迹。
1929年4月,李耘生在度过10个月的铁窗生活后,终于出狱。章蕴特意买了双皮鞋、做了一件长夹袍去接他。
见面的第一句话,李耘生就说:“送你一件礼物。”
那是一本近300篇的日记。在狱中,李耘生每天记日记,每篇日记,都是他想寄给章蕴的信,内容有时是对亲人的思念,有时是学习的体会,有时是对过去革命实践的思考和感悟。
看着一页页日记,章蕴欣喜得落下泪来。
在雨花台烈士纪念馆内,陈列着一封曾经秘不示人的入党申请书——
余誓以至诚,拥护共产主义,在毛泽东同志领导之下,加入中国共产党,为无产阶级革命,尽终生之努力。
介绍入党人:马次青
具志愿书人:谢天纵
中华民国三十六年二月
1951年初,南京劳山脚下,一面教育旗帜重新飘扬。
在毛主席与周总理的亲切关怀下,晓庄师范正式复校,定名为南京晓庄师范学校,于2月19日正式开学。
这所有着光荣革命传统的学校,20多年前被国民党反动派强行关闭,解放后终于迎来新生。
7年时间8次被破坏,6位领导人先后牺牲。他们从上任到被捕直至牺牲,最长的不过一年半,最短的仅有34天。
面对革命斗争的残酷和国民党的疯狂迫害,中共南京党组织活动在顾衡牺牲后暂时中断,但仍有部分革命同志坚持在南京活动。
革命的火种,生生不息
南京江北新区,是全国第十三个、江苏省唯一的国家级新区,也是江苏自贸试验区南京片区所在地。
这里将打造创新领头羊、发展增长极和南京新主城。
自2015年批复成立以来,江北新区日新月异,变化之快让人目不暇接。旧貌与新颜的飞速更迭,落在了一组组新老照片的对比之中。
这是一列特殊的绿皮火车。
它停靠在南京秣周东路北侧,车厢上挂着一块“悠谷—硅谷”的列车牌;红色车头上,“未来号”三个字醒目而特别。
走近车身,9节车厢各有乾坤,有着咖啡、书茶吧、艺术长廊、创业办公、VR体验、胶囊旅馆等近现代和未来元素。
融合了年代和未来两种美感的“未来号”,是南京未来网络小镇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这个宜居宜产宜业的小镇,正如同疾驰的列车,驶向未来。
“我们研究院的智慧医疗设备成果将上线展示,与世界共享。”2020年南京创新周上,中科南京数字健康产业技术研究院负责人吴健康宣布了这一消息。
“数字健康”,一个近几年崛起的新兴产业,一个尚不为人熟知的领域。但有关它的研究很多年前就开始了,吴健康是其中的先行者。
创新周上,吴健康带来的科技成果大放异彩,他十分欣慰:“感谢创新周这个向世界开放的平台,能将新成果与同行、同业共分享、共交流,是促进医疗发展的大进步。”
2021年1月4日,新年首个工作日,南京市创新名城建设推进大会隆重召开。
会上,一批在创新名城建设中作出突出贡献的集体与个人受到表彰,南京大学环境学院李爱民教授就是其中一位。
在我国,仅化工、轻工、纺织等行业每年产生的废水就达上百亿吨,一些废水因浓度高、毒性大、酸碱性强、难以生物降解,成为污染治理中最难的一环。
这些年来,李爱民一直带领着团队在啃着环境污染治理中的“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