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解放前,国民党政府对新闻界实行高压、专制统治,报界关系复杂。
其中既有《南京人报》等进步报刊,也有《救国日报》这样的反动报纸。
1946年至1947年,两家报纸之间展开了持续一年多的激烈笔战,全国轰动。
南京雨花台烈士陵园,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共产党人和爱国志士最集中的殉难地。
这里松柏苍翠,以主峰为中心形成的南北向中轴线上,烈士纪念碑、北殉难处烈士大型雕像、忠魂亭等纪念性建筑庄严凝重。
作为新中国规模最大的纪念性陵园,雨花台烈士陵园的建设历经数十年。
早在新中国成立初期,新南京便开始了陵园的初建工作。
当中国人民解放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渡长江、解放南京之时,许多外国使团跟随国民政府南迁广州,但司徒雷登选择留在南京。
司徒雷登向美国国内提出承认中共新政权的建议,他认为,这样做将避免中国倒向苏联,有利于美国国家利益。
6月,司徒雷登通过私人渠道向北平方面表达了自己想北上与中共领导人见面的愿望。6月28日,毛泽东和周恩来对这一请求作出了极为谨慎的积极回应,同意司徒雷登以非官方身份前往北平,并透露出“与北平当局会面亦有可能”。
一场中美之间的“秘密外交”就此展开。
1938年6月17日,在粟裕的从容部署下,新四军先遣支队一部于镇江西南15公里处的韦岗打了一场伏击战,击毙日军土井少佐以下10余名、伤数十名,击毁军车5辆,缴获长短枪10余支及一批战利品。
韦岗战斗是新四军挺进江南敌后的第一仗。胜利的消息传来,陈毅豪情逸宕,写下了《韦岗初战》。
开国少将张铚秀时任先遣支队司令部侦察参谋,参加了这场战斗。“粟司令对我们说,我们挺进江南,第一仗十分重要,一定要打个胜仗。”
1919年7月1日,一个五四时期著名的进步社团——少年中国学会,在北京成立。
学会由李大钊、王光祈等人筹办,宗旨为“本科学的精神,为社会的活动,以创造少年中国”,以发行刊物、编辑丛书等为主要活动内容。
蔡元培在《工学互助团的大希望》一文中曾称誉:“现在各种集会中,我觉得最有希望的是少年中国学会。因为它的言论,它的举动,都质实得很,没有一点浮动与夸张的态度。”
少年中国学会成立后,南京、上海等地相继成立分会。
南京城南,南捕厅是一条东西走向、长约200米的小巷。
“九十九间半”甘家大院坐落于此,闻名遐迩。就在甘家大院斜对面,曾有个“王公馆”,住着一位王大律师。
王大律师,即民国时期著名大律师、爱国民主人士王炳钧。南捕厅24号,便是他的寓所兼事务所。
鲜为人知的是,王炳钧曾利用自身有利条件为周恩来送情报,周恩来也曾密访王公馆。
周恩来称赞他为“党的挚友”。
南京紫金山北麓,苍柏翠松环抱着南京抗日航空烈士纪念馆。这里矗立着30块英烈碑、176座墓碑,共镌刻着4296名中外抗日航空英烈的姓名。
高志航、阎海文、陈怀民……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其中,有一位烈士尤为特殊——郑少愚。
横山,地处南京南大门,跨江苏、安徽两省,层峦叠嶂,绵延起伏。
1937年12月,南京沦陷后,江南地区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除了日寇,汉奸、土匪也在横山地区活动猖獗。抗日救亡队伍却分散活动,互不配合,不能形成统一的抗日力量。
新四军的到来,让横山上的抗日星火渐成燎原之势。作为一块横跨苏皖两省的抗日游击根据地,这里成为插入南京日伪心脏的一把“尖刀”。
横山的丛林、山岗、岩石、村庄,见证了那一场场血与火的战斗,也见证了军民抗战的历史丰碑。
1949年南京解放之初,国民党留下的特务潜伏在城里蠢蠢欲动,企图破坏新生的政权。
时任南京军管会主任的粟裕找到公安部长罗瑞卿,要求派一个得力的公安局长给他。思索再三,罗瑞卿决定派陈龙前往南京。
重庆谈判期间,他以秘书的名义随行,负责毛泽东的警卫工作,被称为 “护驾赵子龙”。
毛泽东对他的评价是四个字——忠心耿耿。
这样一位忠心耿耿的人,却三次婉拒留在毛泽东身边工作。
1949年1月21日,蒋介石宣布下野,由副总统李宗仁代行总统职务。
退居幕后的蒋介石,开始全力准备撤往台湾。
这是他早早预谋的退路。
从1948年秋冬开始,蒋介石就下令国统区各大城市的政府机关、工厂和学校迁往台湾,南京作为国民党政府首都,更是搬迁的重点。
青山处处埋忠骨,一寸山河一寸血。在巫恒通战斗过的地方,南京江宁溧水一带,这位抗战英烈的传奇故事仍被代代相传。
在烈士陵园内,有一尊他的半身铜像,戴着副眼镜,双眼炯炯有神。每年清明时节,巫恒通的亲属都会前来祭拜,鲜花整齐摆放在白色的墓碑旁,透过墓碑上的寥寥数字,巫恒通的革命岁月悄然浮现。
开国上将许世友在几十年的革命生涯中,历尽艰险和曲折,其英勇的精神、刚直的性格和富有传奇色彩的经历,写就了他独特的一生。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作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南京军区司令员的许世友,"上马管军,下马管民",还管江南煤田开发建设,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故事。
上世纪80年代初,南京街头时常能看见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
他臂挂305号马路卫生检查员袖章,骑着辆自行车,走大街,串小路,风雨无阻。
路途中,他留心犄角旮旯处的卫生状况。如果有市民认出,他便停下脚步,面对面聆听市民反映情况。
他,就是时任南京市副市长、爱国民主人士陈邃衡,也是南京人熟知的“马路市长”。
“阳光照耀南京城,浪花亲吻南京舰,一条蓝色的航线,把我们相连;你在神州大地腾飞,我在辽阔海江奔驰。”
一首官兵们百唱不厌的《南京舰舰歌》,将南京城与南京舰紧紧地系在了一起。
1986年建军节,作为东海舰队首艘国产第一代导弹驱逐舰,海军131舰被正式命名为南京舰。
自1937年12月被日军攻陷,直到1945年日军投降由国民党政府重新接管,整整8年,南京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南京周边烽烟四起,不屈的中国人民用各种方式与侵略者进行殊死的斗争。鲜为人知的是,在8年的斗争中,仅有一支中国军队对南京发动了进攻。
这支反攻南京的军队并不是什么装备精良的大规模兵团,而是由开国少将罗维道率领的新四军第一支队第二团第二营的“特别小分队”,仅有18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