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苍苍,水茫茫,石臼湖上是家乡。家乡处处起歌声,唱到东方现朝阳。”这是写于1943年春的《石臼渔歌》。
然而,这一年,这份祥和却被打破了。
1943年4月12日凌晨,国民党顽军大举进攻在溧水一带的新四军苏南党政军领导机关,企图制造出第二个“皖南事变”。
聂耳,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曲作者,家喻户晓的人民音乐家。
而在我国现代音乐史上,还有一位革命音乐前驱,却很少被人提及。
他就是张曙(原名张恩袭),周恩来曾高度评价他:“张曙先生和聂耳同为中国文化战线上的两员猛将!”
为筹措革命经费,他变卖名下田产;为营救被捕同志,他劝说妻子卖掉金银首饰。
从富甲一方到身陷囹圄,朱杏南始终寻找着心中的光明之路,即使敌人悬赏1000块大洋买他的人头,他也能坦然笑称自己的命值钱。
在他的遗书中,他最后一次鼓励着家人:“我这种结果,你们不应当悲伤,而应该引为无上光荣啊!要是不这样就不是我真正的知心者。”
1927年,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白色恐怖笼罩南京。
城中杨将军巷1号,一间不起眼的小屋,被一位张姓客商租了下来。
其实,这位租户既不姓张也不是商人,而是从大别山走来的中共南京市委书记——黄瑞生。
革命的征途充满了曲折与艰辛,他曾对夏衍说:“我没有算过命,但命中注定要遭牢狱之灾。”
后来,他曾用讲故事那样轻松的口气说:“我坐过‘七次半’监牢,解放前七次,‘文化大革命’中与世隔绝的五年,这算是半次。”
在总共75年的生命中,廖承志平均每周就有一天是在牢狱中度过。
邓小平曾戏称他是“坐牢专家”,他则揶揄邓小平:“你坐牢经验不如我,我还会画漫画,你不会。”
1942年2月,小小年纪的徐家杰便经历了丧父之痛。懵懵懂懂的他眼见着家人悲痛至极,眼见着县政府为父亲举行追悼大会,眼见着家乡被改名为“润芝乡”。
稍大点,他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徐润芝是位抗日英雄,因保卫家乡而流尽鲜血。
“父亲为抗日、为家乡人民幸福而献身的英勇形象将永远印在家乡人民的心中。”多年后,回忆起自己的父亲,徐家杰无比自豪。
西里龙夫曾是一名“红色情报员”,和方知达并肩战斗。血与火的岁月里,两人结下了袍泽之谊。抗战期间,重重谍影中,西里龙夫等一群来自日本的反法西斯战士,立下了不朽的丰功。
苏州吴江北厍东南,莲荡南岸的烈士陵园内,一座土墓引人注目。
墓茔坐南朝北,面向南京,以遥望墓主殉难之地。
入葬时,以梳妆盒代首,还有衣帽裤裙鞋袜等,有“呜呼!秋石女士纪念之碑”竖立墓前。
这就是女烈士张应春的衣冠冢。
写信的是一名叫赵继贵的南京籍战士。
1979年初,为了捍卫领土安全,中国在南疆开展自卫还击作战。入伍三年的赵继贵积极报名,申请上前线杀敌。
出征前,他给父母写下一封家书。只是,家书尚未寄出,赵继贵已牺牲在了战场,年仅24岁。
这是一份碎成六片的入党志愿书,填写于1947年,它的主人是91岁的老党员刘沄芳。
当时,共产党员的身份不能公开,刘沄芳便将入党志愿书小心翼翼地放入瓶中,藏在院墙的石缝中。
70多年后,毛草纸印刷而成的志愿书已经发黄断裂,但大部分内容清晰可辨。在“为什么要求入党”一栏,短短一行字道尽她的理想:为的革命,为的求解放、求平等。
1947年5月20日,阴雨笼罩着南京城,国民党操纵的第四届第三次国民参政会在国民大会堂开幕。
当天,南京5000多名学生走上街头,参加“挽救教育危机联合大游行”。
会场外,学生们冒雨同国民党政府的骑巡队对峙6个小时,“反饥饿、反内战”的口号响彻城市上空。
珠江路口,游行队伍遭到宪警的水龙头喷射和棍棒、皮鞭的殴打,爱国学生的热血洒在南京街头。
这些日军费心看护的铁路线,是其维系殖民统治的纽带,也成了分割新四军根据地的封锁线。
为应对这一形势,新四军与八路军一样,专门成立了“铁道游击队”。
他们神出鬼没,袭击日寇,化解伪军,开辟了跨越铁路线的安全走廊。
从此,新四军人员、物资往来安全畅通,“津浦”“京沪”任意通行。
正值午夜,江浦县六房滕村的一处民房,一床被单将门窗遮得严严实实,半点烛光都不曾漏出。
房内,两位年轻人正埋头抄写着什么,也不敢大声说话,交流全靠耳语和打手势。
这样安静的忙碌已持续了两个晚上。
其实,他们是中共地下党员,正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获取国民党江苏省政府的两本密电码。
在南京市白下路,有这样一所中学。它位于南京,历史上却被称为“安徽中学”,是第一次国共合作省市党部所在地。
校园内,建筑的木质墙体上刷着大红色的油漆,配上黑色的屋顶,显得庄重而敦实。
入口两侧的柱子上,挂着一副对联,上联为“桃李遍开四海九州承化雨”,下联为“行知合一千秋为世仰陶风”。对联的作者,是学校的老师卓友渔和史光化,书写者是该校建国后的第一任军代表万放。
1949年4月24日,南京解放第二天,《中央日报》第一版即发表了专稿《我们的声明与希望》。
这个曾是国民党重要喉舌的新闻单位,在声明中揭露了国民党高层的贪残,并表示:“我们的报纸,从今天起,完全是为南京市服务的报纸。”
这是南京《中央日报》最后一期。
两天后,它以《解放新闻》的全新面貌出版。此后,《新华日报》也在此基础上创办。